石李氏被外面嘈雜的聲音吵醒,披上衣服走出屋子,就見到石蘭花和石來福纏著石頭進屋,被石頭還在往地上滴的鮮血嚇了一跳“這是怎么了?哪個殺天刀的干得?”曾子夫連忙上前扶住石李氏,一邊把事情大致告訴石李氏,一邊勸著石李氏回屋休息“娘,這邊挺亂的,現(xiàn)在也顧不上您,您先回屋休息吧,放心,沒事了,以后誰都不能欺辱到姐姐身上。”
石李氏啊了一聲,皺著眉“都是我這個作孽的,當(dāng)年被豬油蒙了心,鬧成現(xiàn)在的樣子…哎…我可憐的姑娘,又是受了委屈的。”歉意的看著石頭“石頭啊,是娘的不是,要不是當(dāng)年娘利欲熏心,也不至于害的你們現(xiàn)在如此…。”
石頭臉色有些蒼白,笑了笑“娘,別說這見外的話,要不是娘當(dāng)初,呵呵,我現(xiàn)在指不定還是個沒出息的窮家漢子,哪里能給蘭兒如此生活?什么事情都是有代價,我心里一點都不怨恨娘,做父母的,哪里有不希望子女過得好的?要是當(dāng)年的我,實在是養(yǎng)不起蘭兒的?!?br>
石蘭花擦了擦眼淚“即使是跟你過苦日子又能怎么樣?你別說話了,趕快到床上躺著,小六子已經(jīng)去請二叔過來了?!笔^有些心疼的看著石蘭花“蘭兒,別哭了,我心疼。”這話一出,石蘭花哇哇的大哭起來,誰也是勸不住的。
李光春和李楚河都趕了過來,顧不上客氣,先看了石頭,李光春開了個方子道“我這手頭上這藥是止血的,這方子是補血補身子的,好在只是外傷,沒有傷到筋骨,養(yǎng)個幾天就好了,不過這些天給注意不要用力,別再把傷口崩開了,千萬不要沾水,還有些忌口的你們記下來。”
石頭謝過李光春,李光春笑了笑“一家人說什么謝不謝的。”李楚河皺了皺眉頭“石頭哥,蘭姐,那馮家的事,你們打算怎么處理?照理說,殺人未遂還是可以吃上牢獄飯的?!笔^聽后明白李楚河的意思就是如果自己點頭,他一定幫忙,左思右想道“算了,我看那馮家小姐的腦子好像是有些問題的,我也沒有大事…不過要是楚河老弟不麻煩,咱們是否可以點點馮家,也省著以后再有不長眼的來找事?”
李楚河笑道“這算是什么麻煩事?都是楚河應(yīng)當(dāng)?shù)模蔷瓦@樣吧,石頭哥您早些休息,翰林院那邊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我先走了,等晚上再過來商量馮家的事情?!痹臃虺蛄艘谎劾畛?,發(fā)現(xiàn)他臉上很是疲態(tài)…但也不好多說,只是笑道“楚河,要注意身體。”
李楚河慧心一笑“謝謝嫂子關(guān)心,楚河記下了,那爹,我先回去,您?”李光春擺了擺手“回去吧,這兩日我就住在這了,公事要緊?!崩畛狱c點頭又是客氣一番便走了。
李光春嘆了口氣,自己這兒子現(xiàn)在做事就跟拼了命一樣,自己來的這些日子看在眼里實在是心疼,哎,這樣下去,身子早晚給垮掉,也不知道為何?難道是當(dāng)初那件事情讓兒子放不開心胸才會現(xiàn)在這樣?想到權(quán)力的中心?自己兒子靠著自己努力,說實在話,當(dāng)?shù)氖怯烛湴?,又?dān)憂啊,自打回到京城,以前那些‘老朋友’一個個的都緊著上門來與自己‘?dāng)⑴f’一個個的緊著解釋當(dāng)初自顧不暇,但也暗自給自己使勁了云云…哎,通過這些自己也是能看得到,楚河在皇帝心中地位的。
曾子夫看李光春望著早已經(jīng)沒有李楚河身影的大門出神“二叔,您?”李光春對曾子夫笑了笑“沒事,沒事…”曾子夫見此也就不多問了。晚上曾子夫拉著滿眼紅腫的石蘭花到庭院里,左右看了看沒人,便把自己看到懷疑的事情跟石蘭花說了一下。
石蘭花攥了攥拳頭,眼中也是有了恨意的…曾子夫見此抿了抿嘴唇“姐,我知道你的本性,可這是天子腳下啊,多少攀龍附鳳的人?就算是咱們的小縣城,以姐夫的身價,那就吸引多少花花草草來?小菊的事情,雖然只是我的猜測,但是小菊在姐姐身邊伺候那么長時間了,想必姐姐也是感受到了得,你的軟性子,不爭不搶的性子,終究會害了你,害了小磊和月兒,也會連累到姐夫,今天這事情也是個警鐘不是?”
石蘭花低下頭“子夫,是姐太軟弱了,你是不知,當(dāng)姐答應(yīng)石頭哥的時候,被接到這個府邸,姐姐褪都是打顫的,就連做夢,姐姐都不敢做能住在這種宅院的夢,那些下人看我的神色,我不是感覺不出來的,那是看不起,那是嘲諷,小菊和小蓮兩個丫鬟,是石頭哥專門去牙子那給我挑選的,相貌也是中規(guī)中矩的,主要是被□□的很好,伺候人很是到位的。我怎么會看不出來她們對石頭起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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