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書生們對那兩幅贗品的激動態(tài)度,南風頗覺得詫異:“你不會記錯了吧?我看那些儒生們對他非常追捧啊,他應該非常有才學吧!”
“徒有其名。”
怎么會?
“那……他們說的‘七皇子’是誰?皇族為什么要把赫連衣的作品都處理掉?他們倆有什么關系嗎?”
西洲頭壓低了些,捂著嘴巴咳了兩聲,回答:“七皇子,是一百多年前翊朝太宗的第七個皇子,準確來說,她是翊朝唯一一個以皇子的身份安葬的公主?!?br>
南風被說的暈了:“???他是……”
“她的名諱上易下安,葉易安。”
“不對吧,翊朝國姓不是宋嗎?他為什么姓葉?翊朝不是根本不許公主存活嗎?她為什么能活下來?”南風憑借著她知道的最基本的常識提出了質(zhì)疑。
“她是皇族不敢承認的皇子?!?br>
“不敢承認?皇族將她除名了嗎?”
“皇族族譜上從來就沒有過她的名字?!蔽髦薜哪樣行┌l(fā)白。
南風依然不懂,說:“身為皇子——不對,公主——卻不被皇族承認,他是個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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