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奢半點也不遲疑地遞給小書生紋銀三十兩,從小書生那里捧過畫,拜了拜,珍之又珍、重之又重地道了謝,被一眾同窗簇擁著,臉色驚喜又肅穆地走了。
那個叫平蘭的小儒生是個活潑的,原本跟著大家準備要走,卻又折了回來,笑嘻嘻地問小書生:“明鴻先生的遺作,你還有嗎?”
小書生被他問的一愣,轉(zhuǎn)而笑笑,搖了搖頭。
“我可以出高價的!”平蘭又說。
伯奢走出了老遠,聽見平蘭的話,轉(zhuǎn)過身來喊:“平蘭,你太唐突了,莫失了禮數(shù)!”
平蘭晶亮亮的眼睛暗淡下來,撇撇嘴,向小書生行了個禮,轉(zhuǎn)身跑了。
小書生背過手去,目送著這群人,看不出情緒。
南風往小書生身邊靠了靠,小聲說:“你不是第一次模仿人家畫畫嗎?怎么那些人都看不出來?你的技藝已經(jīng)好到這種地步了嗎?”
小書生歪著腦袋,用指尖輕輕戳了我的額頭,笑道:“不是我技藝高超,是他們眼拙啊?!?br>
?。渴沁@樣嗎?
小書生瞧著南風半信半疑的樣子,換了個話題,指著桌子上他新畫的畫,說:“你看,這幅畫怎么樣?”
南風低頭一看,簡直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這……這是誰?你畫的……是誰?我……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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