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能屈能屈!她終于咬咬牙,忍了。
南風(fēng)硬著頭皮隨著西洲鉆進棺材,縮在那里,西洲奮力蓋上棺材蓋子,也躺了下來。
棺材材質(zhì)極差,非常狹窄,且?guī)Я舜瘫堑某粑?。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頗讓南風(fēng)費神。
南風(fēng)和西洲貼著臉側(cè)躺著,彼此聽到對方的心跳,彼此感受到對方濕熱的呼吸。
西洲算不上高,到底是男子,只是為了騰出足夠的空間給她,故意縮起手腳,以至于她可以和他平視。他的身上有一股藥香,不濃烈,正好可以掩蓋棺材里讓人倒胃的氣味。他的眼睛在黑夜里更是晶亮有神,好似完全把她窘迫的臉收了進去。
有點尷尬。
西洲從懷里搜了半天,找出一個干凈的帕子來,遞給南風(fēng),壓低了氣息說:“捂住口鼻,且忍一忍?!?br>
原來是怕她忍受不了尸臭味啊。她問:“你呢?”
西洲擔(dān)心南風(fēng)聲音大惹出麻煩,食指豎在嘴邊噓了一聲,說:“我沒事。”
西洲小幅度的行動帶來了源源不斷的藥香,南風(fēng)忽然覺得,棺材里的氣味淡了許多,只是不想辜負(fù)他的好意,把帕子象征性地捂在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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