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的啊?!倍嘟妻q道。
“口脂顏sE味道一樣,沉水香的味道一樣,而且你晚膳時間有一刻鐘是只有你自己知道在哪里,春白卻是晚膳之後便沒人見過她。”
“一件是巧合,但若說件件是巧合,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謝芙的聲音雖淡,卻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里。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了起來,謝溪心虛的低著頭,不敢看別人,更不敢看目光猶如鷹隼一樣的楚春紅。
冬青嘴y道:“芙小姐不就是想把這件事兒推給我家小姐麼?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反正奴婢只是個下人,又怎麼敢和您分辨?!?br>
好一個聰明伶俐以退為進的下人!
謝芙挑眉:“你倒是和你的主子一樣嘴y?!?br>
“既然你要鐵證,我便給你?!?br>
她走近冬青,猛地從她頭上拔下那根銀簪:“這便是你行兇的兇器。”
謝溪心中咯噔一聲,她的腿有些發(fā)軟,勉強靠著身邊的柱子才站穩(wěn)。
“芙小姐真是Ga0笑,怎的隨便拿個東西就說是兇器?”冬青想也不想的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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