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去收拾,他也不會收拾,往常都有人來幫他收拾。
開頭這一兩天還好,等到第三天就臭了,吳友途太懶,最先臭的是他家的夜壺,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沒倒了,他總忘記去倒,想起來的時候,就說擱明天去,明天又說明天……現(xiàn)在兩三個痰盂都臭的惡心了。
吳友途拿油紙封著臭味,大冷天懶得重新出門,半夜里他眼睛賊眉鼠眼一動,將痰盂扔到了隔壁家門口。
孫家可就倒霉了,孫大媽一大早起來就對著天罵:“哪個臭不要臉的,半夜把尿壺擱我家門口,我去他媽的——”
她罵了一堆污言碎語,吳友途睡在屋子里不痛不癢,孫大媽氣不過,打開痰盂,險些把自己惡心吐了,“嘔——”
她忍著惡心,把里面的東西澆在吳家門窗上,當(dāng)做報復(fù)。
然而,沒報復(fù)到別人,把后院幾家人全都報復(fù)到了,那個味兒啊,真沖,路過的人無不掩面惡心逃跑。
吳友途也被惡心到了,罵罵咧咧幾句,捂著鼻子去上班,他也不管也不收拾。
最后孫大媽嘔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作繭自縛,她想在院子里洗衣服,洗了洗著吐了出來,“嘔——”
葛老太聽見聲音來后院一看,立刻道:“作孽?。√髂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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