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不過——”張驍?shù)皖^在她耳邊小聲道:“你是不是該交點學費?”
姜敏咬唇:“……你想怎么樣?!?br>
“你……那樣,坐我腿上,我教你彈琴。”某位不良少年開始吐露自己滿腦子的污穢想法。
姜敏這下臉徹底紅透了,就跟熟透了的柿子一樣,那抹紅艷的晚霞,一路燒到了她耳根去。
天曉得,在此之前,姜敏只談過一個對象,還是下鄉(xiāng)當知青時談的,宋清越別的不說,在她面前很會裝清高,后來又考上公安大學,管理嚴格,哪怕周末也不能外宿,兩人從來沒發(fā)生過什么,感情就平平淡淡,美好都是演出來的表面。
跟眼前這個比她小一歲的弟弟談對象后,怎么就哄著哄著變成這樣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還總被他弄得臉紅心跳,真是難堪死了。
懷疑他就是在報復第一次見面嘲笑他毛沒長齊。
姜敏惡狠狠地磨牙:“當初我就不該縱著你,把你心都給養(yǎng)肥了?!?br>
張驍笑著湊近了她的耳朵:“那你還敢讓我去搞藝術,單純的小姑娘,你知不知道,自古搞藝術的人,行為都很膽大。”
“要不換一種交學費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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