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幾天,程旸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樣,對弟弟如往常一樣,也依然默許了他在床上睡覺。于是程涵也努力表現(xiàn)出和平日里沒什么不同的樣子,兩人都再沒有提起過那晚的事。
他依然一步不離地緊緊跟在哥哥的身邊,就連室友裴旭都吐槽他就像只一刻也離不開主人的小狗。
可相比于最開始的委屈,程涵的心中越來越不甘起來,不再滿足于哥哥口頭或是精神上的控制,他瘋了一樣地想要哥哥肏他。
兄弟二人在某些方面如出一轍——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瘋狂地想要得到,甚至到了偏執(zhí)的地步。
他想要哥哥肏他,把性器插進他的身體里。他想要被哥哥干到失神,吐著舌頭稱呼哥哥為主人。
光是想想就足以讓他的精神攀上高潮,可每次想著這些,程涵又會感到不安和愧疚——他是哥哥的小狗,哥哥不喜歡的事他也不應該去想。
于是他試圖強迫自己不再產生這些荒謬的想法,但只要看到哥哥,他就會控制不住亂飄的思緒。
就算已經小心翼翼地隱藏起心思,但程旸又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弟弟經常失神地盯著他看,直到臉頰染上緋紅。
自然,他對弟弟也不是沒有欲望。
和弟弟睡在一起的這幾日,程旸幾乎夜夜都硬著。他會在程涵睡著后去看他的側臉,有幾次弟弟不知夢到了什么,在睡夢中輕輕地喚著哥哥,他幾乎要忍不住去吻程涵那雙喚他名字的唇。
明明知道即使真的做了,弟弟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抗。但事到如今,程旸卻束手束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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