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旸抱著弟弟上了車,他把鑰匙交給葉甫逸,拜托對方幫忙開車。
程涵一開始只是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沒過多久就開始一個勁兒地往他懷里鉆,身子也抖得厲害。
最初程旸以為弟弟只是被嚇壞了,便安撫地拍著他的背,直到程涵的唇都快要貼上他的側(cè)頸,他才發(fā)覺懷里的人渾身滾燙,呼吸也異常急促。
“小涵?”他試探著叫了一聲。
“哥……”程涵迷迷糊糊地聽見有人在叫他,他抬起頭來,蒙著霧氣的眸子有些迷茫地朝聲音的方向看去。
“哥哥,我好難受?!彼纳碜佑质且魂囶澏叮X子昏昏沉沉得無法思考。
幾乎是本能得,他朝著哥哥的方向靠過去。
熟悉的味道讓他感到一陣安心,似乎只有哥哥身上的氣息才能緩解他心頭不斷涌起的空虛,那是與他有著相同血緣的味道,是天生便刻在骨子里的近親感。
他就像一只還沒睜眼的小獸,在一片黑暗之中,憑借著天性和直覺靠近與他血脈相連的親人。
“哥哥……”他不斷地喚著,雙手幾乎要攀上哥哥的脖子。
“他應該是被下藥了。”葉甫逸皺著眉頭,他從后視鏡里瞥了眼程涵——在WK呆了這么些年,他幾乎可以肯定程涵是被人下了藥。
就算他不說,程旸也看出來了。
他的心中閃過一陣心疼。雖然對弟弟不聽他的話偷偷跑去了WK感到憤怒,但他更多的是后悔——秦溪說得對,他就不該放他弟弟出門。他就該把他一直鎖在家里,好好看著他。
到了家,程旸將弟弟放在沙發(fā)上。葉甫逸輕車熟路地進了廚房,倒了一杯水遞給程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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