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比味辽胁患靶唪?,就被祝慈這無厘頭的話給嚇了一跳。
“可以嗎?”祝慈越湊越近,目光灼熱。
任冬至下意識地閉了眼,這動作對祝慈而言與默許無差,她吻了上去,手不安分地往上挪了挪。
“唔……你做什么?”任冬至睜開眼,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眼睛和紅唇都濕潤地快要滴出水來。
嘩——
浴室的花灑被碰開,恰到好處的水溫將二人籠罩,祝慈尚未脫下的襯衫被淋濕,衣服貼著身體,透著一片膚色。
“別動,我教你?!弊4缺е?,低聲誘哄道,“會很舒服的?!?br>
……
凌晨兩點多,祝慈毫無睡意,時而轉頭看看睡得不安的任冬至。
任冬至的眼皮還是紅的,她今晚哭過太多次,眼睛都有些腫。
電腦的冷光映在祝慈臉上,顯得更加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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