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鬼。
祝慈被她的反應給逗樂了,笑著說:“以前覺得舌頭舔鼻子是很難做到的事情,現(xiàn)在看來也挺簡單的?!?br>
蛋糕上面鋪滿了水果,祝慈一顆一顆地挑出來擺在任冬至跟前,時而將沾了奶油的手指遞過去,任冬至也很給面子地把奶油舔干凈。
每當任冬至露出這種毫無防備的模樣時,祝慈都會懷疑是不是她把任冬至扔上床她也不會懷疑什么。
雖然很想嘗試,但祝慈還是懂得凡事要循序漸進,至少現(xiàn)在任冬至已經(jīng)愿意陪她練習接吻了,這放在以前便是做夢也不敢想。
只是不知道任冬至還要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多久。
任冬至一晚上心情都很好,有人惦記著她的生日,把她當成正常人對待,給她本該不再擁有的儀式感。
所以當她被帶進浴室洗澡的時候也十分乖巧,全然沒有在寵物店時的抗拒。
祝慈調試好水溫,把任冬至放入盛好水的盆子里,一點一點地打濕她的毛發(fā),搓出細細的泡沫。
任冬至仰著頭,圓溜溜的眼睛直視著祝慈的下巴。
不愧是她喜歡的臉,就連死亡角度也這么好看。
“爪子抬一下。”祝慈搓搓任冬至的脖子,輕笑著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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