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至順便把頭發(fā)也洗了,吹干后的黑發(fā)柔順地搭在肩上,襯著她那張有些肉肉的臉,看起來年紀更小了。
她死的那年才十九。
祝慈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任冬至盯著鏡子發(fā)呆,她沒出聲打擾,還是任冬至自己從鏡子里看到祝慈才反應過來,垂下眼回避她的目光。
“早餐做好了。”
“……哦。”
早餐是很簡單的肉沫粥,撒著細細的蔥花,冒著騰騰熱氣。
任冬至低著頭吃早餐,安安靜靜的,只有瓷勺偶爾與碗發(fā)出清脆的碰撞。
吃過早餐,祝慈把碗收進廚房,洗兩個人的碗不需要很長時間,才一會兒她就從廚房出來,手上的水都沒來得及擦干。
任冬至連走個神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祝慈叫著一起去超市。
出門前,祝慈把一頂棕色狐貍耳的毛邊帽給她,遞了一只口罩,淡淡地說:“外邊冷。”
“……謝謝?!比味燎忧拥匕衙弊雍涂谡纸恿诉^來,帽子一戴,遮住了大半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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