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至僵硬了一下,隨后想起自己只是一只不會說話不會做表情的貓,沒什么可露餡的。
就如祝慈所想,在她出門去上班之后,任冬至就開始在家忙活。
拆掉項圈,她第一件事就是奔向房間把那面擺放不合理的全身鏡給挪了位置。
她對風水學有一些了解,這鏡子的擺放要么是刻意為之,要么就是房主什么也不懂,傻了吧唧的亂放。
任冬至自然是傾向第二種。
費了好大勁終于把鏡子給挪好,任冬至心里還惦記著自己那塊玉。
站在自己家門口,任冬至有點怵。
大白天的,那小姑娘總不至于頂風作案吧。
這樣想著,任冬至跳進了自己家,動作迅速地往房間跑去。
屋內(nèi)的陳設變化不多,說明她爸媽離開的時候并沒有帶走很多東西,說不定她的玉也還在房間。
她還是想得太簡單了,她在房間里找遍了也沒看到玉的影子,倒是等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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