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至眼睛微紅,看起來是真的氣急了:“是。你眼光最好了,從小到大就你最厲害,我喜歡什么你都要跟我爭個高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真的特別討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來教訓(xùn)我,連我跟誰在一起你也要橫插一腳。”
祝慈低頭看了眼滿是酒液的手,淡淡地說:“為了個男人,不至于?!?br>
任冬至甩開她的手,眼里含著一絲恨意:“你什么都不明白?!?br>
任冬至轉(zhuǎn)身離去,祝慈愣在原地,嘴唇抿得很緊,垂在身邊的手因酒液開始風(fēng)干的緣故開始變得黏膩,很惡心。
“可是你也從未跟我說過……”
這句細如蚊蠅般的話瞬息被走廊的消音棉吸收掉,無人聽見。
祝慈獨自一人回了家,隔壁房子的燈還沒熄,應(yīng)該是在等任冬至。
一晚上什么都沒吃,祝慈給自己泡了一碗方便面,目光一直盯著手機屏幕,手機界面停留在與任冬至的對話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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