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他就可以取締這個人了。
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說話,見到陽光,用雙手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就差一點。
房間里的風(fēng)水布局早已改變,甚至多了一些令他忌憚的東西,他沒有機會了。
在他沖過來的時候任冬至將手中的朱砂悉數(shù)拍在了他身上,身上的朱砂一點點侵入他的身體,仿佛烈火深入灼燒,他早已不會痛,如今卻感到痛入骨髓。
“我不會讓你碰她?!比味凛p聲說,她已變回了人形,手中緊緊握著那串五帝錢,染了朱砂的手鮮紅一片,仿佛沾滿了鮮血。
在遠(yuǎn)處看著這一切的小雅輕嘆:“何必?!?br>
“咳……”
沙啞的咳嗽聲響起,房間里的混亂瞬間消失,只剩來不及逃竄的任冬至面容僵硬。
祝慈無力地抬眼,開口時幾乎無法發(fā)出聲音:“你來了。”
任冬至松了口氣,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抱歉,今天不能好好跟你聊會兒天了。”祝慈苦笑,忽然掩唇咳了兩聲,把手放下時,唇角還有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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