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玖羲并不打算讓祝容跟著他冒險,所以便說視情況而定。
而祝容并不在意,反正就算瞿玖羲不準,他也會跟著瞿玖羲的。瞿玖羲不準的事情,他做了一件又一件反正也不差這一件。
瞿玖羲因為這只信鴿,便開始謀劃起該什么時候離開瞿家才不會惹得唐云和瞿肅生氣。不知怎的,越長大,和父母親之間的隔閡就越多。
就像如今,瞿玖羲想要和唐云說自己離家的日期,還要同祝容商量。
“阿容,你說我們要是后天就離家,母親不會生氣吧?”
祝容看著瞿玖羲小心謹慎的樣子,他看著瞿玖羲的眼睛里都帶著笑:“姨姨可能會有不高興,但她知道你是去忙正事的,肯定就不會生氣的?!?br>
瞿玖羲低聲道:“但愿如此?!彼肋@些年因為自己的婚事和家里人鬧得很僵。但他也很慶幸,自己有一對開明的父母,雖然著急于自己的婚事,但卻沒有過多地逼迫他,更沒有像其他父母一般強行為孩子定下婚事。
到了晚上,萬籟俱寂。
這一晚,祝容照常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但他卻并沒有往瞿玖羲的房間去。祝容站在院外,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大衣上,他的臉晦暗不明。
隨后,祝容在院中對瞿玖羲的屋子設下一層結界。
他轉身離去,消失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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