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稷被煩悶的秋雨聲吵醒。
他蹙著眉,不耐煩地想轉(zhuǎn)身,僵硬的肢體這才慢慢活泛生動起來。
也提醒他,是何身份,是何處境。
不過一縷借尸還魂的殘魂而已,張重稷苦澀自嘲,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這具本該破敗的身體,竟比傷前更合用了。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叼著馕餅慵懶靠在火堆旁的清淮時,幾乎第一時間從榻上彈跳而起,便要動手。
“倒霉玩意兒,就多余救你?!?br>
張重稷重傷初愈,清淮并不將他放在眼里,懶懶撥弄火堆,拿起熱在旁邊的酒喝一口,嘲諷道。
“你救的我?”張重稷目露懷疑。
這人分明是妖。
妖會救人,會救他么?
懷疑未盡,張重稷驚覺肺腑經(jīng)脈之間有陌生妖力流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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