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亦寒因?yàn)槠み^度導(dǎo)致傷勢加重,護(hù)士的驚叫聲與警報(bào)器銳利潑血的刺耳聲仍在她耳畔盤旋,經(jīng)久不散。
但最令她難忘的,還是他冰冷的眼,與唇角瘋狂的弧。
血緣是枷鎖,也是詛咒。
他是被血銹蝕的刀,破鞘而出為她劈開黑暗,自甘墮于深淵。她是纏于刀柄上的毒藤,寧可扭曲的活著,也不麻木的正常。
他們互相折磨,又互相舔舐傷口,愛是傷口開出的花,越痛越綻放,越綻放越凋零。
溫亦遙剛從vip病房出來,抬眼瞥見迎面而來的柳言,她穿著異常精致的衣裙,手里提著幾個(gè)袋子。
溫亦遙淡淡地盯著她嬌艷的臉,淺薄地笑:“有什么事嗎?”
“聽說你哥受了重傷,我擔(dān)心過來看看啊?!绷詷O其自然地將手中的袋子擱在椅子上。
“那還真謝謝啊。”
跟你有關(guān)系嗎,溫亦遙心里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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