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亦遙聽到這兒,不自覺得捏緊了手指,沒錯,這種狠絕與定力絕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的。溫亦寒為她受過的傷,若以水珠為計,多到可以成河。
“我跑上去,第一次想討好人地搭話,他不理人,我就繼續(xù)胡扯,反正就是想跟我從來沒見過的這種人交朋友。”
“他這樣奇怪又特別的人確實挺吸引人的,但每次走在人群里,我總能深深地感覺到……這個人跟我們不一樣?!?br>
“他像是背負著什么,可嘴邊的笑卻那么輕松,他似乎喜歡笑,但眼神又永遠冷?!?br>
“沒有人能了解他…………”
只有我,我比誰都了解他,絕對的了解,溫亦遙想。
可又為什么,他的故事,每次又要從他人口中道聽途說。
“但是有一天,大概還是初二,他突然打電話跟我說,能不能借他去我家待幾天,我知道他脾氣,說不定馬上就掛了,就趕緊答應了?!?br>
“那天,我再一次被同一個人嚇呆了,渾身是血,幾乎認不出來了,手好像還骨折了動不了,我下意識問了句誰打的,”蔣皓表情看著像是被凝固了,“他沒遮掩,他說,他媽?!?br>
溫亦遙剎那間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也凝固了,每一滴血都是他身上的一塊痂,尖銳地、頑固地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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