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鈞氣得渾身發(fā)抖。
“看起來,你并沒有為你所做的一切懺悔的意思。”
“再來一遍,臣如果處在這個位置上,依然會做出同樣的事情,這是陛下所逼迫,臣不得不迎戰(zhàn)?!?br>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朱翊鈞咬牙盯著沈一貫。
沈一貫正面迎上:“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
“放肆!”
朱翊鈞一伸手指向沈一貫:“你的權位是朕給你的,你居然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臣憑自己的努力考上科舉,又靠自己的機敏在朝堂生存,陛下何曾施以援手?到后來陛下任用臣,難道不是為了想利用臣?一說到底,君君臣臣,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不論是老臣,還是蕭如薰!都是一樣的!”
沈一貫似乎什么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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