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者？

        彪炳史冊的輝煌帝王？

        殺人無數(shù)的冷血魔王？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走到哪一步，他不知道這段自己親手改掉的歷史會如何走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會帶來什么后果，也不知道一切是否會按照他的設(shè)想繼續(xù)走下去。

        還是會發(fā)生什么別的東西。

        可是他能感覺得到，他能感覺得到有一股力量正在促使他順著這條前途未卜的道路走下去，他不知道這股力量是他本身的欲望還是歷史巨大的慣性使然。

        究竟是蕭如薰在推動歷史，還是歷史在推動蕭如薰呢？

        他也曾設(shè)想過，陳橋兵變的當晚，趙匡胤應(yīng)該也是一夜沒睡，他借著醉酒的名義躲在軍帳里面，任憑自己所導演的一切在帳外進行著，那個時候，他在想什么呢？

        想著自己一路走來的經(jīng)歷？

        想著自己二十一歲那一年離開開封找工作的義無反顧？

        想著自己在求職路上的風餐露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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