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亨大為驚訝。
“房守士怎么會寫出這樣的語句呢?這簡直是以下犯上不知輕重??!”
沈一貫冷笑一聲。
“在老夫面前賣弄自己的年歲罷了,知道自己此生不會再有寸進,絕了升遷的心思,想著給蕭如薰說句話,給大明留點兒家底子,哼!這種人我見的還少嗎?不過是知道我不會動他而已,一個老朽,沒什么所謂的。
真正需要注意的,還是蕭如薰,一個手握十幾萬精兵的蕭如薰,一個一點兒把柄都不在我們手里的蕭如薰,一著不慎,可就是滿盤皆輸之局??!”
沈一貫面露疲憊之色:“嚴查晉黨正在關(guān)鍵時刻,卻又偏偏多出來這種事情,對了,夏卿,從駱思恭那里得到什么消息沒有?”
“得到了,很重要很重要的消息?!?br>
說起這個事情,蕭大亨回過神來看著沈一貫:“閣老,情況遠遠比我們想的還要惡劣,反正我是不曾想到居然會惡劣到這種地步……”
蕭大亨慢慢的將自己和駱思恭的談話內(nèi)容告訴了沈一貫,沈一貫越聽面色越是不妙,聽完之后,整張臉都黑了。
“當真如此?”
“駱思恭與我們是一樣的,他若想活命,就只能依靠我們,他不會說謊欺騙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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