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亨和駱思恭之間的會面是在京城的某個幾角旮旯里的小酒肆里面進行的,兩人都不是什么看重奢侈享受的人,更何況眼下的情況容不得他們去奢侈的享受。
這小酒肆拾錦衣衛(wèi)在京城的一個秘密據點,非常安全,知道的人不會超過五個,所以蕭大亨都是被人蒙著眼睛帶過來的。
顯然,一路上被蒙著眼睛帶過來的感覺并不美好,所以蕭大亨看到坐在桌子前自顧自的飲酒的駱思恭的時候,也沒什么好態(tài)度。
“駱指揮使可真不愧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如此謹慎,蕭某人活到如今這般歲數,還是第一次領略錦衣衛(wèi)的路數,哼哼,這可真是令人難忘??!”
蕭大亨面色極差的坐在了駱思恭的對面。
駱思恭面帶笑意,他取了一只酒杯放在了蕭大亨的面前,親自為他斟酒。
“這些都是錦衣衛(wèi)傳承二百余年的規(guī)矩了,很多都是太祖爺的時候就定下來的,蕭侍郎,你說,我們這些不肖子孫要是連這些規(guī)矩都忘了,可怎么對得起列祖列宗呢?”
蕭大亨冷笑一聲。
“眼下卻也不見得對得起列祖列宗吧?”
駱思恭一點也沒覺得意外,臉上笑容不減。
“自馬順之后所發(fā)生的事情,又怎么能是我一介小小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能改變得了的呢?再者說了,要是錦衣衛(wèi)對得起列祖列宗,如太祖成祖之時,那蕭侍郎可就對不起列祖列宗了,是吧?”
蕭大亨面色一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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