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還活著,無論是以什么樣的方式或者,又無論是要讓她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她都愿意。
宋卿卿只要活著,那她的時光,她們的故事便會有很長很長,長到不再需要她去緬懷曾經(jīng)的故事,去悔恨所有的錯過。
宋卿卿端著酒碗再次向塵晚舉杯道:“那為了未來,我敬你一杯?”
塵晚笑著應下了。
二人皆一飲而盡,酒再被滿上。
樓下戲臺這時唱道:“二十一歲的小寡婦,掃興沒神兒,思想起奴家好命苦,過了門子犯了白裙兒,死了這個當家的人兒……”
塵晚一下頓住了:“……”
看著塵晚那張漂亮的臉蛋瞬間變了顏色,慣來不知死活的宋卿卿這時終于忽然一下意識到在這個自己主動告白述說心意之時,好像聽這個戲曲有些不是滋味的樣子…但現(xiàn)下已然遲了。
那戲臺上的小寡婦期期艾艾,甩著衣袖仍唱道:“奴一想接三天了我該去圓墳兒,帶上一塊孝包頭啊不擦胭脂粉兒,不系孝帶子,奴我們系麻批兒,白布的裹腳,白布的褲腿兒……”
塵晚面沉如水,盯著臺下憐人眉眼冷峻。
而宋卿卿則難得的有些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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