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吟怔怔然地望著堂上桌前的謝酒,眼中的希望再度一點一滴的匯集了起來。
謝酒察覺到了她態(tài)度的松動,緩聲再道:“莫怕?!?br>
話音剛落,那陳吟卻忽地放聲嚎啕大哭了起來,哭聲凄慘絕望又帶著莫名的悔意。
弄得宋卿卿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起來?
謝酒不是在安慰她嗎?
怎么安慰的最后對方反而更傷心了起來呢?
正想著那陳吟便抽噎著聲音回答道:“民女,民女…昨日確實是見過唐升河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被逼的……”然后從陳吟的口中眾人斷斷續(xù)續(xù)聽到了一個悲憫的故事:
那陳吟確實是貿州人士,今年二十有四,原本在家中是成過親的,夫婦二人也頗為恩愛,只是婚后不足一年自己的新婚夫婿便忽然暴斃身亡,而她無女無子,是以,便被族人以“克夫”之名趕了出來。
娘家人單,只有長兄長嫂,亦不敢要她回家,更不肯分她財產,雖說朝堂政策天天喊的震天響男女平等,但實際在鄉(xiāng)下地方,男子的權力永遠都是大在女子前頭的。
是以,她便懷揣幾百文“分家費”踏上了前往汝州探親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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