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逃跑是什么?害得她為此事被言官們追著罵了一月有余,說來說去就是說她帶頭好女色,敗壞了趙家的門風(fēng),有傷皇室臉面。
呵,狗屁臉面,她與趙馨月說破天也只是好了下女色,而她們的先人老子呢?
好龍陽,喜大功,有的還玩酒池肉林那套——相較而言,塵晚自認自己這皇帝當(dāng)?shù)蒙跏乔遑殹?br>
思及如此,塵晚的心火更盛,她三年不見這謝酒真的越發(fā)的惹人嫌了,敢做不敢認,拖得趙馨月那傻貨都已然二十有五了也不成婚。弄得朝歌姑姑三天兩頭來哭訴自個命苦,后來甚至松口說讓謝酒入縣主府做個平妻也可。
真是退了好大一步吶!
可堂堂一朝探花郎豈能有做平妻的道理?塵晚當(dāng)時想也不想便拒絕了,可憐她寡居深宮,無人傾訴苦悶,是以,又被她姑姑念叨了好幾月——哼,此事皆因謝酒而起,而這人竟還躲來這小縣城來圖安逸,真是豈有此理!
她冷冷道:“虧你也是當(dāng)謹仁五年的探花郎?!?br>
“禮義廉恥都讀到山溝里去了?!?br>
謝酒:“哦?!?br>
塵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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