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晚默不作聲心情又好了,看謝酒的眼神也順帶和善了一點。
這謝酒雖然白長了一張嘴,但她好在還有一個好處,那便是能讓她與宋卿卿的關(guān)系更加近一些,這樣一來倒也不失為一臣子為君解憂之本性。
塵晚自我安慰道。
結(jié)果那謝酒不識好歹,居然道:“下官不敢與大人計較,大人想喝熱茶,那下官這便去準(zhǔn)備,定不讓大人失望?!?br>
一板一眼,說的還挺鄭重,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慷慨赴死呢。
塵晚被她氣得臉色鐵青:“……”
什么話,燒水的婆子睡著了,你謝酒不忍心將人叫醒,而我半夜入臣子府中非叫臣子下廚燒水——這是在含沙射影,陰陽怪氣誰呢?!
宋卿卿被謝酒的認(rèn)真弄得哭笑不得,生怕兩個人又吵了起來,若是別的時候她看熱鬧也便罷了,可而今不同,她一心只想把塵晚拐成自己的夫婿,這個時候當(dāng)然得順著晚晚的毛毛摸了,便道:“一杯茶而已,有什么失不失望的?但你若再不說那案子是如何判的那才叫真的失望?!?br>
謝酒頓了一下,看向了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fā)的塵晚,見后者沒有發(fā)表反對意見,腦子轉(zhuǎn)了一圈,終于回過了味兒來知道塵晚不是真的想喝熱茶,于是便作揖回答:“此案主謀阿淑已然身死,且有瘋病在身,故未判?!?br>
“那陳吟呢?”宋卿卿問。
阿淑沒獲罪不算太意外,一來她本就有瘋病在身,二來她已然畏罪自盡,三來則是因為紫山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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