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馬上就年底了,要過年,她又初入京,不好大操大辦,要不就定來年三月再辦婚事吧——花開盛滿樓,新娘揭蓋頭。
妙啊妙。
塵晚心下有些無語,她自然是知道宋卿卿酒量不好的事,但那個時候這人還挺有自知之明的,說自己素來不愛飲酒,更曾一本正經(jīng)地哄騙過她說自個喝酒后渾身長泡,嚇得她小心翼翼,不敢讓宋卿卿沾一滴酒。
結(jié)果這人倒好,有回大白天的自個喝了個大醉,徑直沖到御書房,當(dāng)時她還在與幾位臣子議事,說到一半宋卿卿就走了進來,臣子們跪了一地,而宋卿卿看都不看一眼,只一本正經(jīng)地盯著她道:“你竟不陪我過節(jié)?”
她一怔,宋卿卿又上前了兩步,伸手抽過了她手里的奏折,丟開,道:“我知國事重要,但你已然三日沒哄我入眠,呵,趙稚,你個小沒良心的狗崽子?!?br>
罵得又嬌又寵,聽得讓人恨不得沒長耳朵。
臣子們大多都五六十歲了,雖然早就聽過宮中皇帝與太后之間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但哪曾想自個能有這運氣居然當(dāng)場撞上了,嚇得雙股戰(zhàn)戰(zhàn),頭埋到了地上,氣都不敢喘了。
而塵晚則被那人逗弄地紅了臉,無奈地將臉埋進了自己掌心,嗡聲嗡氣地讓臣子們先行退下,自個來應(yīng)付這人——那時她還不知那人醉了,直到自個累了一下午,腰都快斷了后把人哄睡了。
而半夜那人醒來,見自己在御書房,還身披龍袍,一帳春宵,臉色古怪地瞧了她半晌,最后喟然長嘆道:“趙稚,你竟能這般放肆地在御書房胡來?”
表情看上去多多少少是有點滿意。
塵晚當(dāng)時就一哽,百口莫辯,心中發(fā)誓,自己再也不會讓宋卿卿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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