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遲暮,晚風徐徐,一片枯黃的樹葉隨風而蕩,一飄飄至羊腸小道盡處的竹林之中。
人呵一口涼氣,凍得泛起絲絲白煙。
關外的這種野店向來是來人甚少,尤其是入了秋之后,這幾日過往的商客是一日少過一日,門前也只有幾匹零星瘦馬。
入了夜,便是煙火絕。
跑堂的店小二知道這個時辰約莫是不會來人了,于是便提早收拾搭在外面的桌椅。
入秋后天日漸涼,看老天爺?shù)哪樕?,約莫今個便有一場秋夜急雨,不收拾的話,明早發(fā)現(xiàn)座椅板凳淋濕了,定然會少不了掌柜的一頓責罵。
正收拾著,店小二忽然聽到了遠處隱約間傳來了一陣陣車馬聲。
都這時了,竟還有人來?
他回頭張望著三丈寬的官道來處,心下有些好奇。
半盞茶后,他便看到了兩個騎著高頭大馬,穿著一身藍衣綢緞短打勁衣,腰間挎著長刀,面貌平庸,但眼神銳利的精壯男子走在一隊人馬的最前面,正往他們客棧的方向來。
伙計在這官道上來來往往也見識了好多人,練就了一雙好眼力,故而他一瞧便知這二人乃是豪門大家的得力護院。
這二人身后跟著的是左右各兩列穿著短打灰衣,頭戴家丁帽的五名青年,接著便是兩輛一模一樣由兩匹好馬拉著周身梨花木刻雕的馬車,馬車后是丫鬟婆子等十余人,最后是手執(zhí)長棍的精壯家丁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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