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會記得昨晚的親密,記得抽身離去后比淋了場冷雨還冰的空氣,記得得不到真切回應(yīng)的偏執(zhí)與瘋狂。
之后是國內(nèi)趕進度的工作,越累越不可控,她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將這一筆記在應(yīng)黎身上。
會的,她想。
有好多好多的不滿足和怨懟堆成了小山,且每天都在往上撒土。
可是。
僅僅這一點點距離的挽留,池醉就在無數(shù)個傷害應(yīng)黎的可能性中鋪平了一條道——
讓自己的心軟下去,用應(yīng)黎根本沒承受的誤會委屈替alpha開脫。
那堆小山瞬間就被消減了一小半,速度快得池醉鼻子一酸,都要為自己可憐了。
所以她必須得說點什么來證明不是個可憐鬼。
比如alpha的手。
這些掙扎廝殺很好包裹在皮囊之下,藏于那顆人力無法看透的心臟深處,不會有人覺察,即使靠得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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