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到醉醉今天下午的飛機(jī),去w城,一去就是半個多月。”
“就感覺怪怪的,太怪了。”言若皺著小臉,“你也說過,那些事情根本沒有處理好,都是表面風(fēng)平浪靜而已?!?br>
“容家態(tài)度含糊,余家又不由老太太說了算……這個時候回來,明顯很不利于養(yǎng)病吧?”
蘇又青淡淡說:“如果等一切被人安排好了,反而不是應(yīng)黎了。”
“易璇比我們了解她?!?br>
言若鼓了鼓腮幫子,心里裝著一萬個‘可是’,但一個也沒說出來。
從機(jī)場出來到坐車,易璇一句話沒跟應(yīng)黎說,蓋毯子、抱她上車的事倒是親力親為。
“我想過了?!?br>
應(yīng)黎忽然說:“那不是我造成的,你既然把她說得那么厲害,那她必然還有后招,不會只靠我吧?”
端坐在一旁的beta面無表情,沒理她。
應(yīng)黎自顧自繼續(xù)說:“她出車禍之前是想去容家的,你不想看見我,直接把我丟在容家好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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