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與皮膚接觸時間太短,并未被暖熱。
冰涼碰到傷處時,alpha曾顫了下眼睫,氣息跟著一沉,落了幾分到池醉手背上。
“你別……”喘。
開口兩個字,又立馬閉上了。
任由那人盯著她紅透的耳尖看,池醉幾乎是哆哆嗦嗦地做完這件再簡單不過的事,倉惶擰好蓋子,腿軟得扶著桌面就要起身。
腰身被身后避之不及的人攬住了。
呆滯感受著背后擁著她的那人輕輕將臉頰貼到她腰上,散漫的語調(diào)混著些許明顯的困意,有點不合時宜的勾人:“你還沒回答我——”
“香不香?”
應(yīng)黎很多事都喜歡自己做,今日卻不尋常了。
從梳妝臺到木床的這幾步路,她一定要說沒力氣走,整個人纏在池醉身上,軟綿綿地要人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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