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頰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發(fā)尾潮潮的都沒擦干,帶著一身熱氣扶撐著alpha出來。
齊齊倒在床上那一刻,下墜的睡衣便再也遮不住脖頸上的紅痕,露出一大片艷色。
應(yīng)黎呼吸還有些不正常的急促,仰面躺在床上,耳邊是另一道炙熱。
“好累呀。”那人軟軟地說。
alpha上下兩輩子加起來,也不曾有過在浴室里完全不能掌控自己身體的經(jīng)歷。
本就疼痛的腰在剛剛又撞到浴缸壁上幾次,被熱水泡得麻木了。
omega像是格外不喜歡她這雙眼睛,中途用手蓋住了,頻繁去咬她的嘴——
紅腫的唇上現(xiàn)在都掛著血絲。
草莓酒如大雨傾盆朝她鋪天蓋地壓過來,悶得她呼吸間只能嗅到omega的信息素,好似每一滴血都同化成了omega的東西。
應(yīng)黎喜歡看別人失控,不喜歡自己失控。
或許是被池醉的手蓋得久了,略略無神的眸子渙散且茫然。
落到身邊的人眼中,難免又激起內(nèi)心深處最隱秘最陰暗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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