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達不出想要的東西,人就在眼前可她傳達不了心情,這種憋到極致的感覺令她心里才安生下去的焦躁憤怒瞬間涌現出來——
“嗯!!嗯!”
池醉使勁掙脫應黎的手,眼睛里的水沾濕了睫毛,弄到紗布上。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掙脫開了要干什么,她就覺得胸口里有個東西堵著她,再不放開手腳就得悶死了。
在病房另一側整理東西的易璇趕忙過來,要制住池醉的手腳,被應黎一個眼神阻止了。
易璇急了:“不行啊,我讓醫(yī)生打鎮(zhèn)定劑,這樣下去傷口又會……”
“沒事?!闭驹谀堑腶lpha眸色沉沉地望著面部十分痛苦猙獰的omega,看她身上逐漸又蔓延出血色,“沒事。”
應黎重復了一遍。
易璇聽到第二遍時,才難以置信辨認出應黎小姐話音里有忽略不了的顫音。
她的眼神也不再是淡漠的、空靈的,與世界撕裂隔絕的,一模一樣的兩個字是在說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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