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醉吃一口菜就扒很大一口飯,嘴里鼓鼓囊囊,也不覺得人都走光了索然無味。
易璇看得目光發(fā)直,竟大逆不道地有了‘如果應黎小姐不用思考那么多,當個快樂的傻子就好了’這種可怕的想法。
明知不可能。
那個alpha的情緒都是壓抑著的,面上總波瀾不驚,不辨喜怒。
連易璇這幾個月時時跟著她,也不能保障自己絕不會在應黎面前出錯——
怎么就吃不進去飯了呢。
是桌上那些資料讓應黎小姐生氣了嗎?所以胃才會疼的?
易璇只能自己亂猜。
夜深了。
老宅里燈熄得很早,除了應黎房里這一盞。
池醉安置在她隔壁房間休息,鬧了一天也該困了,攥著應黎穿著旗袍在余家門口上車的照片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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