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一夜的易璇不過剛剛閉眼一會,聽見動靜就知道是人醒了,又驚又喜地站起來。
看見床邊搖搖欲墜的身影,她三步并作兩步過去,顧不得什么,一手?jǐn)堁皇址黾纭?br>
擔(dān)憂若能凝為實質(zhì),此時應(yīng)黎已被厚厚包裹著。
易璇:“您要不再休息一會?”
旁人不知道她卻是清楚,應(yīng)黎每日八點之前到達(dá)珠寶行。
但昨晚應(yīng)黎又發(fā)起了高熱,直到下半夜才勉勉強強降溫,易璇也不敢隨意搬弄她去洗澡,怕再次著涼。
右手被莫老爺子纏包起來了,說千萬不能再受重力。
那老頭兒走時還罵了昏迷不醒的應(yīng)黎一頓,說她哪兒哪兒都只好了半吊子就敢這么玩兒,簡直仗著年輕不要命。
“不用,”應(yīng)黎腰背依然挺著,她半瞇了眼透過木窗看向遠(yuǎn)處半露不露的太陽,“外婆怎么樣了?!?br>
易璇將她扶到桌邊坐下,簡單說了說。
老太太身體強健,問題倒不大,只今后要注意著少動怒動氣。
“昨天晚上,老太太就讓那些人離開余家,有事沒事都不準(zhǔn)再回來,其余也沒說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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