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危雪道出花厭的破綻,“玲溪不會只把食盒擺在上面,她會把里面的餐食一一取出?!?br>
雖然知道玲溪不會出事,但是婁危雪還是忍不住詢問:“你把玲溪怎么樣了?”
被人道破身份后,花厭并沒有半分慌亂,她順著婁危雪的話,找了個借口。
“放心,我只不過是打暈她,借用了一下她的身份,并沒有把她怎么樣?!?br>
婁危雪在桌邊坐下,拎起茶壺倒了兩杯茶水,一杯放到對面。
“來說說吧,你想干什么?”
她拿起自己的茶杯,手指不經(jīng)意從茶杯杯沿擦過,喝下一口清茶。
花厭從容地在婁危雪對面坐下,拿著茶杯在手中把玩,不答反問:“你不好奇我是誰嗎?”
婁危雪抬眸,“你會說嗎?”
“當然不會。”花厭將茶杯放下,并沒有喝里面的茶水。
她不再和婁危雪繞圈子,說起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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