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爬回這座宅邸,好不容易披上“西蒙家小姐”的皮囊,怎么能再被扔回去?
埃德加呢?他恨她,從第一眼起就恨,恨她母親搶了他母親的位置,恨她用這張臉g引他失控。
她本來就反感他,不是嗎?
她一遍又一遍地問著自己,試圖說服自己。
埃德加倒了,她就成了兇手,二伯夫婦坐收漁利,她還是Si路一條。
可至少,下藥能給她一點時間,一點喘息的空間?;蛟S……她能用這瓶東西,換一條自己的路。
瑪莎夫人說了,三天后他們就會找借口,找醫(yī)生過來給埃德加看病。他們會收買醫(yī)生開具JiNg神病證明,屆時,他們所有人都會成為證人。
夜幕降臨,老宅的走廊長得像無盡的隧道,燭光搖曳,拉出她瘦長的影子。她端著托盤,里面一杯熱騰騰的咖啡,表面漂著薄薄的N沫,看起來無害極了??伤溃侨硒f片酊已經(jīng)滴進去,攪勻了,苦杏仁味被咖啡香蓋得嚴嚴實實。
書房門虛掩著,她輕輕推開,埃德加坐在桌前,燭光映得他臉sE蒼白如紙,眼底紅血絲密得像蛛網(wǎng)。他r0u著眉心,聽到動靜,抬頭看她,目光沉得像深井。
“咖啡?!?br>
她聲音軟軟的,端著托盤走近,放在他手邊。裙擺掃過地毯,輕得像嘆息。
埃德加沒動,只盯著那杯咖啡看了幾秒,然后抬眼看她。
那眼神,像刀子,一寸寸刮過她的臉、脖子、鎖骨,最后停在她微微顫抖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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