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地盯著柯容。
柯容:“清單有問題?”
謝時眠疲憊:“剛剛父親和母親打電話把我罵了一頓,說我對十歲未分化的小女孩圖謀不軌,說我就是個畜生。”
柯容:“怎會如此?!”
謝時眠頭更疼了,“我認為你會比我更清楚。”
柯容干笑,“我只匯報了小姐的原話,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謝時眠搖搖手,讓助理別再說了,她披上有花芝信息素的外套走出帳篷。
外套上的信息素殘留微乎其微,味道淡的謝時眠幾乎認為那一抹苦檸檬味是錯覺。
謝時眠所在的帳篷是所有臨時帳篷中最完備配置最高的,但即便如此,仍然過于簡陋。
干燥的風(fēng)帶著煙塵吹在臉上,謝時眠拿出透明護目鏡架在鼻梁上。
謝時眠目睹運輸飛船停在不遠處的空地上,身穿迷彩服的士兵操控履帶運輸機,一切都有條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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