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秋在心里深思,宋羽和她說過,謝時眠不是簡單來做慈善的事,如果只是一場風暴,謝家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來,謝時眠過來一定有她的理由。
謝時眠笑容完美無瑕,“打地機的機械罷了,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
楊秋不是個好糊弄的性格,但臉上依舊笑呵呵,“是嗎?原來是這樣?!?br>
謝時眠笑得像只狐貍,“不然呢?”
“這破地方難不成有什么不得了的寶貝?”
楊秋幽深:“謝小姐說的有道理,謝小姐平時深藏不露,真不像是個會為民眾奔走的好心人?!?br>
謝時眠:“那是你們陛下腦子不好,看走眼了,繼續(xù)參觀吧。”
參觀結(jié)束后已經(jīng)很晚了,楊秋把花芝拉到隱蔽的角落。
“你去問問謝時眠在搞什么東西,陛下很擔心?!?br>
花芝在謝時眠不在的地方,身上完全沒有omega那股軟軟乎乎撒嬌的意思,垂著眸子叫人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根煙放在嘴角,深吸一口噴在楊秋身上。
“謝時眠不說我能怎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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