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在皮膚上落下紅痕,貓貓手指抓住桌角,她不敢看鏡子里的自己。
皮膚火辣辣地疼,花芝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
她從前不是沒有被毒打過,也不是沒有被皮帶抽過,比這更侮辱的花芝都不會哭。
謝時(shí)眠的動作不重,留了幾分力道,比起是責(zé)罰,更像是在某種游戲。
她沒有真的生花芝的氣。
“八”
“九”
“十”
貓貓啞著嗓子數(shù)數(shù),數(shù)到十后,她倏然被抱起來,“哭了?”
皮帶落在alpha的腳邊,長發(fā)紅睡衣的女友安撫她,“下次不許犯了?!?br>
花芝囁嚅:“好,姐姐繼續(x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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