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坐三站后轉(zhuǎn)四號線,再坐兩站,從三號口出。”
花芝略有驚詫,“您怎么那么熟練啊,像您的身份應(yīng)當(dāng)接觸不到這種平民的交通工具……”
謝時眠手鉤著一個吊環(huán),找回了熟悉的擁擠感。
謝時眠痛心疾首,“因?yàn)槲沂且粋€社畜?!?br>
花芝:“社畜?”
她的恩人經(jīng)常說她聽不懂的東西。
謝時眠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社畜就是即使有再多的存款,買再貴的奢侈品,都改變不了被資本家壓榨的事實(shí),一次失業(yè)就夠奪走一切?!?br>
所以她想考公。
還沒考上就穿書了。
她穿書之前,考公的人都快比出生人口多了。
花芝若有所思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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