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zé)岣杏X,琴酒的目光挪到唐木清的臉上,微微挑起眉頭,眼底帶著一個問號。
脆弱的頭骨,仿佛稍稍用力就能夠看到弱小的生物掙扎著發(fā)出哀嚎……
“停止你腦子里的想法。”唐木清似笑非笑的看著琴酒,似乎很有興趣的模樣。
他盤腿坐在了沙灘椅上,摟著貓看著琴酒,“虐殺小動物是犯罪行為的開始,你現(xiàn)在的腦海里應(yīng)該是……用多大的力氣可以捏碎這個頭蓋骨,它掙扎多久才會死掉,對吧?”
琴酒輕哼一聲,語氣之中帶著一點嘲諷,“我會通過虐殺比我弱小的動物獲得快感?”
真有那時間還不如去殺個人呢,反正組織里該處理的人找一找還是能找出來的。
不過……
手掌中的生命確實脆弱,指腹摩挲著小貓的毛發(fā),總讓人想起唐木清脆弱的后脖頸。
指腹穿插在發(fā)絲之中,能夠摸到圓潤的枕骨,再往下就是脆弱的脖頸。
因為皮膚薄且白,細(xì)小的血管清晰可見,稍稍用力就能看到對方因為缺少氧氣變得青紫的臉頰,還有手指用力按出來的紅色。
“在想用多少力氣能夠殺死我?”唐木清的目光落在琴酒臉上,笑意盈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們這種人……算了,也不能隨意分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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