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唐木清愣了愣,微微起身迷瞪著尋找一個熟人。
兩米的大床另一邊,銀白色頭發(fā)的人占據(jù)了床沿的一點點距離,整個人看起來像是馬上要掉下去。
唐木清坐在床頭揉了揉臉頰,這才伸手去抓琴酒的衣袖。
一個翻身,唐木清陷入沉默。
像是綢緞一樣的銀色長發(fā)飄逸順滑,但是此時卻顯得亂糟糟的,對方的手腕上甚至還有指甲掐出來的痕跡。
唐木清沉默著戳了戳琴酒的肩膀,“醒醒?!?br>
琴酒睜開眼睛,一雙綠色眼眸之中沒有半點兒睡意,滿是煩躁與陰沉。
他冷冷的看著唐木清,過了很久終于開口,“再喝酒打死你?!?br>
唐木清:……
這話說得,他幼兒園畢業(yè)之后就不用這種話術威脅人了。
唐木清伸出手順了順琴酒的頭發(fā),“你的頭發(fā)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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