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木清回憶了一下琴酒這些年的行事,似乎有點難以置信,“你不是也玩過彎彎繞繞的嗎?你到底有什么底氣指責(zé)我玩的臟?”
琴酒好到哪里去了?
明明通知一聲狙擊手可以遠(yuǎn)程解決的事情,非要湊到受害者的面前仰著下巴觀察片刻然后一槍斃命,這難道不是享受對方的驚恐?
這是變態(tài)??!
變態(tài)怎么有底氣來指責(zé)他這么一個溫柔有禮的正常人?!
“呵?!鼻倬评湫Γ浑p眼睛直勾勾盯著對方那雙溫柔的淺棕色眼眸,“比起我,你更喜歡那種貓捉老鼠一般的戲劇性和走投無路的慌亂不是嗎?”
溫柔的笑著看著對手的退路一步步被堵死,最后只能跪在面前捧著鞋子祈求一條活路,多變態(tài)啊。
比起他隨手送子彈干脆利落的死,唐木清這種精神折磨才更恐怖吧?
看看蘇格蘭那不知不覺被馴化變成正經(jīng)上班族的模樣,這正常嗎?看著不驚悚嗎?!
唐木清將點燃的燭火往前推了推,身體往后一靠,腦袋搭在琴酒腿面上,“我怎么會這樣呢?我只是一個利用現(xiàn)有資源和琴酒的保護才能茍活的一瓶配酒而已,這么可憐的人怎么能受到不公平的無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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