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膩膩歪歪的,聽不下去了,總覺得琴酒像是腦子抽風了。
不過酒還是要帶走的,這是對自己的補償。
琴酒看了一眼被波本甩上的門,嗤笑道:“你故意的?”
“啊,應該吧。”唐木清笑笑,坐直身體抱著電腦,聲音平靜卻帶著笑,“我還能怎么辦呢?波本在這里的話,你好像總是很警惕呢。”
唐木清順手拍拍琴酒的手臂,輕嘆一聲,“吃飯的時候你肌肉都是繃緊的,我真怕你拿出槍直接打死他,收拾現(xiàn)場還是很麻煩的。”
他刺激琴酒的心靈沒事,琴酒對他還稍稍有一點容忍度,而且琴酒也了解他,信任他。
但是別人就不一定了。
誰不小心踩到琴酒脆弱的神經,那肯定反手就是一槍送去見閻王,半點兒都不會猶豫。
“哼?!鼻倬瓶聪蛱颇厩?,眼底帶著一點警告,“波本還能留一留,別玩過頭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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