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唐木清瞥了一眼臉已經(jīng)黑到?jīng)]法看的安室透,轉(zhuǎn)身走出臥室去衣帽間換褲子。
安室透臉色沉了又沉,最終卻只能嘆著氣坐在床邊,伸出手按著腦袋,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心緒復雜。
拖鞋是柔軟的米黃色,上面還印著胖乎乎的小動物,但怎么都溫暖不了他降谷零涼透了的心。
他為景光受制于人而感到憤怒,又為唐木清知道的信息感到心驚,但……
無能為力。
甚至連唐木清的身份都不能透露給警視廳。
“怎么?”
不知過去了多久,一道含著笑意的聲音陡然響起,面容精致但面目可憎的資本家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量體剪裁的西服,正站在臥室門口看著自己,眉峰揚起,溫柔的眉眼間帶著戲謔,“我的新助理是打算霸占我的床嗎?不過……我可是不會去睡客房的。”
安室透:……
說什么呢!
這種話說出來難道不是在挑撥他和幼馴染之間的感情嗎?!
他才不要學琴酒那個小三插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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