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木清順著回廊往自己小住的禪房走,語氣罕見得沒有些許溫柔甜膩的氣息,“嗯,因為我確實不信?!?br>
唐木和成微微一怔,忍不住失笑,“把寺廟當(dāng)做酒店暫???”
“算是吧,東京這幾天有點太熱了……”唐木清應(yīng)了一聲,伸手拉開和室的門走進(jìn)去,屋門大敞,正對一望無際的綠色,“我也想找個地方自閉兩天?!?br>
竹海飄揚,風(fēng)順著竹林吹進(jìn)來,桌上的書頁亂飛,卻被茶杯壓在一起。
唐木清隨意坐在一旁,看向來人,“叔叔今天怎么有興趣來這里找我?”
“小原先生將電話打到了我這里,說這段時間沒有聯(lián)系上你,家里也沒有?!碧颇竞统蓽睾鸵恍Γ鬼粗颇厩鍎幼鲖故斓財[弄茶具,沏出一盞帶著淺金色的茶湯,修長的手指在茶具間翻飛,賞心悅目,“我也想來看看你是不是對小原先生產(chǎn)生了依賴心理,因為他的離開感到難過所以找個地方躲了起來?!?br>
聞言,唐木清笑出聲來。
他捏著茶壺替唐木和成添上一杯茶水,嘴角噙著玩味的笑,“現(xiàn)在可說不定是誰依賴誰?!?br>
瞧瞧,這不就自己開始找了?
唐木和成抬眸,一雙眼睛看著自家大侄子眸光閃爍,意味不明。
二十五歲的男人看起來比前幾年成熟了不少,那股子溫柔隨著年紀(jì)的成長變得更加包容,輕浮的氣質(zhì)沉淀,似乎更添一分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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