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的好早?!?br>
一道帶著慵懶睡意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落地窗被推開一條縫兒,唐木清赤裸著上身靠在床頭,伸手掀起窗簾看著外面。
諸伏景光反手將煙盒和打火機(jī)扔進(jìn)去,整個(gè)人懶洋洋地靠著椅子,“波本剛剛給我打了電話,要知道通話內(nèi)容嗎?”
“不要?!碧颇厩骞麛嗑芙^,任由煙盒掉在床上,自己翻了個(gè)身又滾進(jìn)被子里,“沒睡醒?!?br>
諸伏景光:……
自從認(rèn)識(shí)唐木清以來,自己就顯得格外愚蠢,總是摸不清唐木清的套路與心情。
沉默片刻,諸伏景光將煙頭熄滅在煙灰缸之中,攏著浴衣走進(jìn)臥室,伸出手將唐木清的腦袋從被子里翻出來,“說說你怎么就不開心了?”
能感覺到,但是搞不懂,而且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唐木清演出來的。
唐木清閉著眼睛,沉重嘆氣,“你好像依舊不相信我對你完全沒有提防的心理,其實(shí)不用每次和波本通完電話就告訴我的,我說過我不在意?!?br>
說到這里,唐木清睜開眼睛,注視著坐在床邊的男人,伸出手拍拍諸伏景光的手掌,“而且昨晚那種狀況,你完全可以不聽琴酒的指揮?!?br>
“嗯?”諸伏景光挑眉,湛藍(lán)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疑惑,“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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