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滿是犯罪分子的組織,也不是誰和誰都能說到一起去的。
但是他琴酒可是知道,這三瓶威士忌私交還算不錯。
“現(xiàn)在不好了?!苯倒攘闵炝藗€懶腰,一臉冷淡地掃過諸伏景光和一旁的黑麥,“一個和你設(shè)局騙人,一個搶我的功勞,哼……”
說完這句話,降谷零冷哼一聲,轉(zhuǎn)身朝著樓下走去,路過諸伏景光的時候腳下步伐微微一頓,側(cè)頭看著自己的幼馴染神色莫辨,“你最好不是臥底?!?br>
諸伏景光:……
我是不是你不知道嗎?
他沉默地看著降谷零冷酷離開,自己腳下卻如同生根發(fā)芽一般抬不起來。
懷疑,試探,一層層的壓力覆蓋在自己的身上,而現(xiàn)在……他真的不知道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自己到底是不是臥底?
“臥底……”琴酒挑眉,目光看向蘇格蘭,“你剛剛聽到他這么說了嗎?”
諸伏景光心頭微微一跳,思索一瞬后點頭,“聽到了,fbi搜查官?!?br>
隱瞞的話自己尚未洗清的嫌疑更重,也不太了解黑麥說的是真是假,而且旁邊還有一個聽了全程的唐木清。
不知道為什么,剛剛他們兩個人在天臺上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唐木清的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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